百姓们早就开始议论纷纷了。
祁秋年听到晏云耀又被气昏的消息,也是一阵嚯嚯哈哈。
晏承安不知道什么时候长成了一个腹黑的小皇子,暗戳戳凑过去,“祁哥也吞了?”
祁秋年:“……”
他敲了晏承安脑门儿,“没大没小的,你还叫我一声祁哥呢。”
晏承安摸着脑门儿:“嘿嘿,不都是跟您学的?”
晏云澈扶额,到底,他是没这个能力把晏承安掰正了,早就跟种祁秋年学歪了。
说到底,还是祁秋年人格魅力太大。
人格魅力这词,他还是跟种祁秋年学的呢,用词特别恰当。
“说正经的,陛下为什么会将粮种交给晏云墨呢。”
晏云澈,“应当也只是敲打晏云耀。”
宫里还有赫皇贵妃,宫外有冯良一脉的官员,还有承平侯赫家,都不可能真让这推广的粮种落到晏云墨的手里。
这是明眼人都能见到的功劳。
祁秋年啧了一声,“我还真好奇了,这大晋本土居然真有高产量的粮食?”
晏云澈摇摇头,“岭南州府也靠海,听说晏云耀还带了几个长相奇怪的人一同回京。”
他盯着祁秋年,“会不会,也来自海外?”
祁秋年心里咯噔一声,旋即他又表示没关系,“海外大着呢。”
他又回房,找来一个迷你的地球仪,“你们看,海的另一边,还有这么多大陆板块,真要来自海外,也不可能跟我是同一个地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