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晔哂笑,“若是能扳倒云家,这也算不得什么屈辱了,即便是在下不喜欢男人,但侯爷此等风姿,在下便也能想得通了。”

祁秋年:“……”

云晔继续说,“若是侯爷无法接受,过上一两年,再和离便是,届时,婚嫁便各不相干,侯爷依旧可以去追寻自己的爱情。”

说到这里,他还是觉得不可思议。

尽管他父亲不是个东西,后院一堆莺莺燕燕还不满足,外头的青楼女子,甚至是小户人家的寡妇,他都能去撩拨一下。

但他到底是接受世家教育长大的,无法理解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追求,特别是权贵的婚姻,不都是政治筹码吗?

再则,他来找到祁秋年,他觉得自己还算是有优势的,权贵婚姻,大多在意嫡庶,他虽不受宠,却也是个嫡长子,比起之前那些庶子,身份要高不少了。

而且这祁秋年虽有个男爵的爵位,却没有底蕴和背景,他自觉,他还是能配得上祁秋年的。

祁秋年啧了一声,“你这话就不对了,成婚之后再和离,我就成二婚了,二婚男人像根草,不值钱了。”

晏云澈:“……”

云晔也是一脸的无语,还是第一次听到二婚男人不值钱这种说辞。

大晋不搞贞节牌坊那一套,死了丈夫的,被休弃的,和离的,都能二嫁,但二嫁女在常规认知里才是不值钱的象征。

而二婚男,只要有身份地位,哪怕只是粗浅的有钱,都不愁找个头婚黄花大闺女。

这观念,到祁秋年这里,反而成了男人不值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