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的女性们都在织毛衣,祁秋年也不好和国公爷大眼瞪大眼的。

“国公爷,不如我们手谈一局?”

国公爷眼神嫌弃,“不了不了,老夫不爱下棋。”

旁边的国公夫人一边织毛衣,一边怼他,连头都没抬一下,“臭棋篓子一个,从前也只有陛下能与他玩得到一起去。”

祁秋年:“……”他是想起来了,那日给老皇帝送玻璃跳棋,老皇帝也是比小孩儿还能耍赖。

国公爷被戳破,也不恼,只是强行辩解道:“黑的白的,密密麻麻的,看久了眼睛花。”

祁秋年轻笑,“那我们就不下围棋,说实在的,小子的围棋也下得很差,还是来到大晋才勉强学了一点,不如我教国公爷下象棋?打发一下时间。”

这象棋?国公爷还没听过,等他见到棋子,将,帅,士,相,马,顿时就来了兴趣。

规则不难,有一套口诀,老国公也是个脑子灵活的,瞬间就融会贯通。

“来来来,先试两把。”

然后没过多久,祁秋年就后悔了。

事实证明,只要是臭棋篓子,根本不拘是下什么棋。

国公爷合该跟陛下一起下棋,就是不知道两人会不会打起来。

幸好,这时候去相府扑了个空的晏云澈和晏承安又找过来了。

“外祖父,外祖母。”晏承安乐呵呵地,“方才我们去国公府,扑了个空,门房说你们来这里了,我们就找过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