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祁秋年压榨将士,属实是资金有限,而那些将士原本也是有饷银的,修筑工事也在他们的职责范围内。

更何况,这城墙修筑牢固了,对他们来说也是一道保障。

但这活儿,总归是辛苦的,加餐吃几顿好的,这也是应该的,就当是犒劳将士了。

至于修筑官道,

祁秋年考虑了一下,原本想说把官道分段,然后把工程外包出去,但外包对现如今的国情,有一个很大的弊端。

外包出去,金钱基本上是定量了,商人要赚钱,就不得不压榨其他的成本,水泥他们没办法压榨,但人力就未必了。

他不想老百姓出去找了工作,累死累活还赚不到几个钱。

他琢磨了一下,“不若这样,我们竞拍水泥的售卖权,这水泥,除了修桥铺路,还能修建房子,甚至是更多的用途,当百姓见识了水泥路的好处,也能有一定程度的受众面积。”

目前,这水泥的锻造方式,把控在国家手里,百姓想要买水泥,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,但是有需求就有市场。

到时候他们可以将水泥批发价卖商人,让商人再卖给百姓,届时,定一个合理的价格就好。

这竞拍也不是越多越好,要定量,让他们有争抢的感觉,比如说每个州府就选一到三个商人。

到时候那些商人是同国家合作,得到水泥的售卖权,那是惠及几代的生意。

如此,就能收拢一部分的资金。

“妙啊。”龚尚书听得热血沸腾的。

到时候,这水泥,也能成为国库的长久生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