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如此坦诚地聊起朝堂上的事情,感觉还挺奇妙。

一直到所有照片打印结束,两人才出了密室,回房休息了。

第二日,晚上要去参加宫宴,答应了老皇帝,今天要把照片带进宫。

照片是全部打印了,但几百张呢,还得用相框装裱起来。

祁秋年没敢让府里的下人动手,更何况那些下人也不敢触碰,这可都是皇亲国戚呢。

所以只能他拉着晏云澈,又派人去把战止戈给摇了过来。

战止戈来的时候,没先看别的,先看了他自己的照片。

爱不释手的。

“不错不错,拍出了本将军七八分的英姿。”

祁秋年嘲笑他,“也不知道是谁,站到镜头底下,连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摆了。”

战止戈也不介意,随后又拿起他和两个外甥的照片。

刚一上手,就察觉出了不错。

“诶,不对啊,小侯爷,你不厚道。”战止戈拿着那张照片和其他照片做对比,“这纸张的质量,明显就是两回事了,小侯爷厚此薄彼啊。”

“哈哈哈哈哈哈。”祁秋年承认自己双标,但也不好说出来,“主要是这珍珠纸数量有限,我想着,你是要寄送去给老国公的,路途遥远,所以才选用了这种不易受潮的相纸,你看其他的,都是普通相纸。”

战止戈勉强相信了他的鬼话。

三人装点完所有的相册,腰杆都酸了。

祁秋年瘫坐在矮榻上,“找几个擅长矫按的师傅过来放松放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