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管钱的是户部,那户部尚书是个之乎者也的老顽固,平日里就最不喜欢武将打打杀杀那一套。

每次拨款都要找各种理由,现在不打仗,要不了那么多粮饷,前几年甚至还主张裁军,反正又不打仗,没必要养上百万大军。

那次是武将前所未有的团结,没有人同意裁军。

总之,最后的结局是不裁军,但军费是缩了又缩,现在将士们勉强只够一个温饱。

这也是个千古难题啊。

祁秋年虽然不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,但也看过那么多的古装电视剧,不管是哪个电视剧,但凡涉及朝堂的,都有军费不足这个问题。

他仔细回忆华夏近现代历史上是如何解决的,有个大概的记忆,缺少了些细节。

他嘴唇翕动,反复念叨,“闲时为农,战时为兵。”

战止戈抬眼与晏云澈对视。

晏云澈此刻又模模糊糊地读到一些片段,这让他对祁秋年身上读不到的信息有了些想法。

他似乎,读不到祁秋年曾经的事情,也就是从海外回来之前的事情,他是几乎都读不到。

过一会儿,祁秋年想着,“等开春,你来我这里领一些红薯送去边境,让将士们自己开垦一些田地种植,这三种粮食,红薯是最容易种植的,而且红薯藤还能当个蔬菜吃。”

而西北的土质也适合。

战止戈觉得这话有几分道理,“你这边还有多余的粮种?”

不是都上交了?只留了一小部分供给食之禅的生意。

祁秋年:“我家里的暖棚已经种上了,开春给你一批不成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