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源又不明白了,怎么侯爷还了解这么多细节,连人家孩子只有半岁都清楚,以前认识的人?

那干嘛不直接去找呢?

好在大源向来都是话不多的少年,侯爷不说,他就不问。

大源走了之后,祁秋年呼出一口浊气,老友啊老友,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坐一起喝一杯。

上辈子,老友

“在想什么?”来串门的晏云澈打断了祁秋年的思绪。

祁秋年回神,“佛子大人今天怎么得空来我府里坐坐了?”

【嘻~是不是想我了。】

不是祁秋年有什么旖旎的心思,纯粹就是他在熟人面前的本性就是这么贱嗖嗖的,这话不好说出口,说出口就像是在调戏人家佛子,只能在心里乐一乐。

晏云澈权当没听见他的心声,刚坐下,煤球这只大白猫就跳上了他的膝盖,团吧团吧躺下了。

“嘿,煤球你这个颜狗。”祁秋年都无语了。

但凡他带煤球去极乐苑,或者晏云澈来他府上,煤球必然就赖在人家身上了。

家里的家丁都碰不到他一下,哪怕是大源,也得拿好吃的哄了又哄,才能摸两把。

还真是个颜狗,谁叫晏云澈是他见过的颜值天花板了呢。

晏云澈伸手rua了一把煤球身上那厚实的肉感,也不把煤球撵走,反而换了个姿势让煤球躺得更舒服一些。

【佛子大人还是个隐藏猫奴呢。】

“今日皇上在早朝上大发雷霆,还罚了承平候和晏云耀。”

显然佛子大人并不想讨论关于颜狗猫奴的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