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将士也没穿军服铠甲,穿的也是便利行动的便服,听了祁秋年的命令,也没有违抗,赶紧招呼兄弟去抓人去了。

人群中,有人偷偷离开。

没一会儿,几个壮汉就被将士们五花大绑地捆了回来,连带着刚才参与争斗的民夫也被带了过来。

“侯爷,那边跑了几个。”将士们也吐槽,“那些个像猴子似的,抓都抓不住。”

祁秋年:“跑了的就先不管了,先说械斗的事情吧,谁先说,到底是谁先动手的?为什么要打架?”

被五花大绑的几个壮汉都不说话,民夫们也不说话,现场就这么沉寂着。

祁秋年也不急,“今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,本侯一定会给你们主持公道,但你们什么都不说,本侯就只好把你们送到官府去了。”

官府,无论是百姓还是灾民,都是敬而远之的地方。

有个贼眉鼠眼的汉子转了转眼珠子,在地上咕涌了两下挤了过来,“侯爷,我们也是听命行事,挖不够冰块,我们也吃不了兜着走,您大人大量,放过小的们吧。”

祁秋年像是不解,“你们是哪家的?是你们先动的手?”

“不是我们先动的手,我们主子是承平候赫家旁壮汉也怕风头正盛的祁秋年,更怕被送进官府,他们也知道,主子是不会来救他们的。

情急之下,说话不过脑子地,直接把家门给报了个清楚。

估摸着,也是有想要震慑祁秋年的意思在里头。

京城百姓心道果然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