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说……”云九羲愣了一下，桃眸一亮，“是他！”

之前的时候，她和东离绝就发现，寂不灭可以利用附在他身体里的“零”操控那些实验室里的人。

但是当时她以为他最多也就是能把那些人弄醒，或者说是也根本醒不过来，只是动动睫毛啥的。

现在看来，是她小看寂不灭……不，是零了！

也是，零怎么说也是一个王。

精神操控，原本也是他的异能。

“金万他们与寂不灭合作的？”

东离绝却道：“不像。”

“当然不是了！”突然一道熟悉的嗓音传了过来。

云九羲一惊看去，就看到一身幽蓝衣袍的男人掠了过来。

近了，看清他的脸，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惊。

不是因为他脸上有伤疤，而是他一双眼睛，这个时候，真的如染了血一样，殷红殷红的，纵然这会晴天白日的，可是那血眸带来的威压，却让人感觉，周遭的空气都被浸染上了血色，极为可怖。

“零！”

寂不灭呵呵冷笑了一声。

“我才不会和这些蠢货合作，这些蠢货最多是被我利用。”

云九羲咬牙：“你是把金万的人替换了，用这些你操作的湖底的人？”

寂不灭……零点头：“是的！”

“你想做什么？”云九羲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