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夜楼那次，凤无辰是突然发疯一样的抱着她脖子啃，她当时看着他血眸疯狂的模样，震惊之下，还差点以为他是变成了吸血鬼来着！

隐约的她还记得当时君拂还在一边喊什么她不是他以前遇到的，让他不要发疯。

“你以前血眸的时候也会喝人的血吗？”

凤无辰点头：“是会喝血，但是不一定是人的血。”

云九羲拧眉。

凤无辰的意思是说，喝血一直是他控制血眸的办法，但是，不一定是喝人血，只有她见的两次是喝人血。

而且还是抱着她喝！

“你既然当时没有失忆，虽然有些失智，但是应该也没有完全失控，那你为何会喝我的血？”

凤无辰顿了一下，才道：“我当时确实是失控的，但是，我只所以喝你的血，是因为我觉得……”他凑近了一些，声线微哑，“你的血很香。”

“我的血很香？”云九羲挑眉。

血还有香的？

人的血怎么可能会有香味？

“那你平时的时候会有这种感觉吗？”

凤无辰缓慢地摇了摇头：“不会，只有在血眸的时候才会……”

福公公突然道：“我，我知道了！”

云九羲讶然地看了过去。

“福公公，你知道什么了？”

福公公突然间有些激动了起来，他好像想要直起身来，但是动了一下，发现不行，又躺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