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喝了几口水,继续忙着手上的事。
丁飞阳却也不走,就那样站在旁边,弯腰看着谢燕秋手里的针灸图,
谢燕秋觉得很奇怪,
“你看什么,你又不研究这个。”
“我不研究,我就不能看看了,
毕竟是你师父一辈子的心血。”
谢燕秋觉得丁飞阳今天很不一样,似乎有话想说,又犹豫不决,不敢说的样子。
正想问他,门外传来声音,
“飞阳,今天去哪里了,我来了几趟都没有见人,
不是说今天要一起吃饭的吗,怎么到晚上才来回来,
也不到我家里去?”
乔致军人未到,声已到。
丁飞阳转身迎了出去,
“哎,燕秋的师父生病了,我们今天跑很远去瞧师父,
这不,才刚回来不久,
我准备去找你,还没有去呢。
怎么,你就一人来了?”
乔致军几步就跨进门内,
“丽云下班回来,说有点不舒服,有点累躺下了。”
谢燕秋合上手中的册子,
“什么,丽云没有请假吗?你难得回来几天,丽云请几天假陪你吧。”
“是呢,她是说要请几天假的,说是今天特别忙,再上一天,就要休假了。”
“那还行,我去看看她去。”
乔致军急忙拦,
“你不用去了,她没有什么病,就是累了,现在家里睡觉呢”
谢燕秋听闻这话,也坐下来。
看着乔致军拉呱几句闲话,便说,
“你们聊你们的,我去里面看会书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