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惊人地发现,这次玩得很大,

什么时候牌友都这么有钱了,玩这么大。

当然,他正有钱无处显摆,

越大越好,他哪里想到被人摆了一局。

输得一塌糊涂,输了一个惊人的数字。

他却满不在乎,老子有的是钱。

而且回到家,一点也没有隐瞒高金钿。

高金钿表示异议:

“传庆,你是不是被人摆了,怎么可能输这么多,

再有钱,也顶不住这个速度输下去。”

丁二狗丝毫不以为意:

“你懂什么,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。”

明知道明天要早起坐车,却不顾高金钿的劝说又去和朋友一起去了牌桌。

直到晚上快十点,连个影子也没有,更别提打电话来说一声了。

丁二狗久不打牌,突然被拉到牌桌,手瘾一下子犯了,

再加上几个人刻意的奉承,套路,

这哪个男人吃得消啊。

他哪里想得到,自从他有钱后,丝毫不懂得低调,

早就被人盯上了。

高金钿苦劝不得,也只是在家里郁闷。

这个男人有这个毛病,是她原来没有想到的。

好在他很有钱。

高金钿怀有身孕,不能跟丁二狗回云州参加郑乔月的婚礼,

父亲去世,她不能马上去看他,心里还是忧伤不已。

保姆几次催她去睡,她都不去:

“你别管我了,你要困自己先睡也行,我等着传庆回来再睡。”

心神不宁,情绪低落,高金钿看着时钟的指针一圈一圈地走下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