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谢然说,被选上旗手之后,她居然还大周末喊教官去给她单独训练,把教官都累趴下了。

谢然也靠着自己的努力被选上了,他前几天就浑身酸软得爬不起来,但妹妹就跟没事人似的。

她当然没事了。

谢宁珺听见他的答案,默默点了点头,轻叹一声说:“虽然说那对母女俩应该能逃出生天,但不知道官司能不能赢,那个黄大状出了名的会胡搅蛮缠,钻法律漏洞。”

“别担心了。”谢知遇抬起手,想要摸摸她的头,安抚她让她不要担心,当然重要的是治愈他自己。

这个动作自然而然,不显突兀。

可就在他的手即将落到她脑袋上的一刹那,谢宁珺偏头一侧,躲开了。

“不用弄乱我的头发。”

“……”谢知遇沉默几秒,试探着问,“如果弄乱会怎么样?”

谢宁珺不懂这个问题有什么必要,闲得没事吗非得弄乱她的头发?

她也懒得回答。

谢知遇等了两秒没等到她回答,索性直接上头揉,自己去寻找答案。

谢宁珺脑袋刚被揉的时候愣了愣,但很快回过神来,朝着他的心口,嗙磅给了他两拳!

把他打停手后,谢宁珺一边整理自己的头发一边朝他翻白眼:“有病吧!法庭是个严肃的地方,头发乱了对法庭不尊重。”

谢知遇明显感觉到,手和心口的接触,显然比手和头发的接触治愈性能更高。

挨了她两拳后,瞬间精神多了。

加上刚才还揉到了头发,体能蹭蹭恢复,就和连睡好几天似的。

他从谢宁珺手中接过她的黑色头绳,态度极好地道歉:“对不起,我帮你整理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