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确实已经不太记得那个关押孕妇的小楼具体在哪里,但谢与那里有她之前在那边的定位记录,可以让谢与发定位过来。
到时候,她摧毁那个犯罪组织,惹了那种顶尖恶人,还愁死不掉?
可保镖却果断拒绝了:“我不能走。”
谢宁珺蹙眉:“为什么啊?你有受虐癖啊!”
保镖什么都没说,借着月色深深看了她一眼,扬起一抹无奈地苦笑,还是毅然决然回别墅去了。
谢宁珺猜他应该是深爱春樱的吧。
所以陪了她二十年,看着她从低沉一步一步爬到巅峰,又如何一步一步堕落下来。
她没有再劝,谁都劝不了恋爱脑。
她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硬币。
这是一枚特制的钱币,上面印着那天那个军官的头像。
这不是通用货币,应该是类似于令牌那样的通行证,可以证明她是军官的人,以威慑旁人。
于是,谢宁珺没有去往东方。
而是朝着记忆中、那个关押着所有孕妇的林中小楼的方向去。
她又不怕死,为什么要逃命?
她要跟他们拼了!
谢宁珺一直往前走。
从午夜走到凌晨,终于看见人烟了。
这里好像是个村落,狭小肮脏的街道,早起的男女老少,通通都对她露出不怀好意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