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正好接触到了,赶紧先查查。

谢宁珺追问道:“那个患者的医院在哪里?我带谢教授去看看他。”

白秀:“我等下给你发过去。”

双双挂断电话后,白秀立马从姑姑口中问到杨大友所在医院的地址。

然后也带姑姑去那家医院做检查,说不定还能偶遇谢宁珺。

……

一个小时后。

白凤做完了检查,确认身体没有任何危险,总算稍微放下心来。

但她的老友那边就难受了。

短短几小时没见,他的病情好像又恶化了,整个病房都是那股恶臭味。

他的儿子儿媳都站在病房门口,听医生说话。

医生也考虑到他是肿瘤晚期患者,觉得截肢确实意义不大了。

但如果放任不管,他该多痛苦,看见的都能想象得到。

医生有些为难:“还有一个方法,不用截肢,就是购买一种更加昂贵的延缓肢体腐烂的药,这药很贵,而且不在医保名单内。”

家属一听,紧张地问:“多贵?”

医生犹豫了一下,说:“估计五万块够买一盒,能够吃……吃到最后。”

杨大友的儿媳妇一听,也面露愁容。

五万块,对他们这样的普通人而言,确实是很大一笔开销。

毕竟他们还供着车子房子小孩子,每个月的钱刚好够用,平时小病都不敢生,费尽力气给孩子攒学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