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晚棠听着霍时渊的抱怨,忍俊不禁。
他像一条委屈的大狗。
“我自是希望你和我在一起,但是我们俩还有很多年,不急于这一时。世子,听话,别任性。”
淮阳王府是不畏人言的。
但是鱼府不行。
“……我二哥还没成亲呢!回头传出去,我得个狐狸精的名声,连累了家里的名声怎么办?”
“他磨磨蹭蹭,等什么呢!”霍时渊一脸牙疼的样子,恨不能让鱼景行第二天就入洞房。
“也差不多定下了,不想委屈赵姐姐,所以按照规矩来,会慢一些。”鱼晚棠笑道,“赵家迂腐,这会儿要是有点什么风吹草动,恐怕婚事生变。”
鱼景行和赵天琪两个人倒是没问题,但是成亲是两个家庭的事情。
尤其赵大人那般,不爱财,却固执,千万别出什么岔子。
霍时渊心里默默地给鱼景行记了一笔小黑账。
“这也不是最重要的,主要是,我真的不想特殊。你们南下是正事,我混在其中,别说别人如何议论,就是我自己,心里都不得劲。”
该做什么做什么,她不需要特殊。
“说来说去,就是你一点儿也不惦记着我。”霍时渊哼道。
“能不能把这件事推给别人?既然不想打仗,那是不是找个才能一般的人,就当是锻炼了……”
“不想打仗的人是我,不是皇上。”
言外之意,倘若别人去了,局势如何,又难说。
“也是。毕竟涉及顾里,顾里对我们也有恩,还是你去一趟稳妥,但是我心里,也舍不得和你分开……”
“那还不赶紧跟我去。”
“霍时渊!”鱼晚棠瞪他,“我刚才跟你说那些,都白说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