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己完全忘了这件事。
希望霍时渊还记得。
霍时渊却不以为然地道:“要那劳什子做什么?我已经让人把换下的被褥拿下去洗了。”
鱼晚棠:“……我这样对母妃如何交代?”
李王妃本来就看她不顺眼了,倘若在怀疑她……那以后婆媳俩,估计更难和好了。
“你对我母妃交代什么?”霍时渊道,“她才不会管我们两个房里的事情呢!”
鱼晚棠想想,好像也是,但是心里总归有些担忧。
霍时渊伸手在被子里摸了摸她小腹。
他略粗粝的手指划过鱼晚棠光滑如缎的肌肤,激起皮肤的战栗。
鱼晚棠按住他的手,羞耻于自己身体对他的敏感,恼羞成怒道:“你做什么?大白天的,我不能和你胡闹!”
“紧张什么?我又不是禽兽。你都伤到了,我还不让你好好休息几日?安老头的药,也不知道好不好用。”
“好不好用,你都不许和他提这件事!”
简直羞死人了。
看着自家娘子羞愤欲死的模样,霍时渊心情大好,伸手揉了揉她后脑,“乖,知道你脸皮薄,放心,我谁也不说。但是,有没有奖励?”
鱼晚棠真想咬下他一块肉。
还要什么奖励?
把自己的命给他,要不要!
她控制不住地想起昨晚在他身下那种死去活来,整个人被他钉在床上,任由他妄为的情景。
“我不说,别人也会知道的。”霍时渊心情很好,能听出声音里都带着餍足的愉悦。
对他来说,这是开启了人生新篇章,开启了新的体验。
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,身体力行过之后,才会对这句话有了更深的体会。
真是如此啊!
他恨不能死在鱼晚棠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