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次,霍时渊不知道怎么从安大夫那里得了药膏,手指刚触到鱼晚棠,鱼晚棠就抖成了筛子。
霍时渊也不能当禽兽,只能作罢,抱着她反复轻声细语安慰。
他也开玩笑,“棠棠,再这样来几次,只怕你行的时候,我彻底不行了。”
男人也不能这样被折腾啊……
兄弟对不起了。
“棠棠,你能不能告诉我,前世我是不是很禽兽?”霍时渊直叹气。
他做过的事情,现在受罪,不冤。
鱼晚棠把脸埋在被子里,闷声道:“嗯。”
霍时渊:“……”
可是他问鱼晚棠,他前世到底怎么对她的,鱼晚棠又不肯说。
霍时渊拿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。
他想要她,但是欲望终究抵不过对她的心疼。
他更担心鱼晚棠的状态。
明明两个人说说笑笑,什么都很好,可是一到亲密关系的时候,鱼晚棠就过不去这关。
鱼晚棠也知道这样不行。
责任在于前世的霍时渊,但是现在问题的症结却在她身上。
好在李王妃这个婆婆,并不参与他们夫妻之间的任何事情,也不过问。
否则就成亲十几日都不圆房这件事,在任何婆婆那里,恐怕都过不去。
虽然李王妃对鱼晚棠还是明显不待见,但是也没给她难堪。
即便如此,霍时渊这个“逆子”,还总问淮阳王,什么时候离京。
淮阳王气得抽出剑作势要砍他:“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孝子!老子在这里怎么了?碍着你什么了?”
鱼晚棠看得紧张,唯恐刀剑无眼伤了人。
但是李王妃却自己在那里嗑瓜子,眉眼都没抬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