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晚棠忍不住嘀咕:“好像说得你多有用一般。”
“我没用?棠棠觉得我没用?”霍时渊磨牙。
鱼晚棠好汉不吃眼前亏,立刻认怂:“没有,没有,世子最有用了!”
霍时渊却没有那么好糊弄,把人压倒在床上——
挠痒痒。
秋荷往耳朵里塞了两团棉花,可是屋里的动静还是会传来。
她忍不住想,要是和如意一样,考虑到世子要来,早点躲出去就好了。
如意不仅自己走了,还把吱吱带走了。
就是自己太笨,没有意识到久别重逢的威力,还以为就像以前那般,会很收敛……
秋荷甚至忍不住忧心忡忡地想,姑娘可千万别怀孕了。
未婚先孕,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。
唉。
可怜的秋荷,为两人操碎了心。
从此以后,霍时渊白天在世子府里装模作样——就是那种明晃晃的,全世界都能看出来的郁郁寡欢,让人猜测,让李王妃心里别扭;晚上他就跳窗和鱼晚棠“幽会”。
虽然过度的亲密让他食髓知味,但是他始终又所剩不多,摇摇欲坠却又始终存在的理智,拦住了自己的过分举动。
可怜的淮阳王世子,每日都得无语问青天,到底何时才能把佳人迎入世子府。
不是他说谁坏话,而是事实就是,鱼景深太磨蹭了。
成个亲,几个月了,都还没有把人娶回家。
霍时渊甚至都想帮忙了。
不过鱼景深确实也找他帮忙了。
虽然是方姨娘的主意。
方姨娘说,鱼景深认识的那些朋友,以文官居多,都是温文尔雅那一挂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