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晚棠简直无语。
如果这是个孩子,她早就呵斥了。
即使这不是孩子,她忍了又忍,还是忍无可忍地说他了,“你有点正形,这是关乎你屁股的大事!”
一个大男人,屁股开花,难道很有面子?
霍时渊却大笑起来,“有你照顾我,我不怕。”
鱼晚棠:这人没救了。
但是她到底说不出让皇上狠狠惩罚霍时渊一顿的话来。
对于放在心上的人,谁都会小心翼翼,不舍得说一句重话。
她在霍时渊这里陪了他一整天,到晚上的时候,奏折写了,饭吃了,人生也谈了……
鱼晚棠觉得自己该回去了。
可是霍时渊意犹未尽,恋恋不舍,到底把人扣到了快宵禁之前,才把她送回去。
在鱼府门口,马车停下,霍时渊依旧不舍得松手。
鱼晚棠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当着秋荷和如意的面,她只能红着脸提醒道:“世子,您再不回去,就宵禁了。”
霍时渊:“我不怕。”
“我怕行了吗?”鱼晚棠拉下了脸,不理这个傻子,转身进去。
霍时渊非但没有恼怒,还觉得心里很熨帖,直到大门完全关上,才准备离开。
这时候,里面忽然传来鱼晚棠的声音,“忘了奏折,要尽早。”
“知道了,啰嗦。”霍时渊嘴角高高扬起。
缺月疏桐,北风冷冽,他坐在马上,衣袍猎猎,有种想放声高歌的无法安置的满足。
这不是梦。
鱼晚棠是爱他的。
他们两个,缘定三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