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子里,那是一个温和敦厚,柔美安静的姑娘。
鱼晚棠:“我的呢?”
“自然少不了你的。”鱼景深竟然真的拿出了另一套几乎一模一样的头面,“你们戴一样的,这样更像是你送的。”
鱼晚棠:“后面这句话,大哥可以不用说的。”
鱼景深大笑。
鱼晚棠告状不成,但是得了一套头面。
不过临走之前,她还是不放心地让鱼景深,一定说说鱼景行。
不见得要求二哥滴酒不沾,但是得有分寸。
鱼景深倒也答应了。
不知道是不是鱼晚棠的错觉,她觉得大哥真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。
这和大哥一向谨慎的做派不一致啊……
鱼晚棠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。
没过两天,腊月二十六,鱼晚棠在屋里给婉仪公主画花样子,如意急匆匆地从外面回来。
鱼晚棠正在细细地描叶子上的脉络,没有抬头,笑道:“外面雪停了吗?听着你走路,我都心惊肉跳,你也不怕滑倒。”
“姑娘,二公子出事了。”如意急急地道。
鱼晚棠手中的笔一顿,好好的叶子被画坏了。
“二哥怎么了?”鱼晚棠把笔扔下,起身急匆匆地去抓自己的大衣裳,“是不是和人打架了?”
“说,说二公子杀了人。”
多么相似的情景。
鱼晚棠几乎站立不稳。
她不相信二哥会杀人。
一定是有人要害他。
而害他的人,甚至懒得想个别的招数,直接用之前的手段。
“走,去我娘那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