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霍时渊向他行了一礼。
安大夫直叹气:“你让鱼丫头教好了,结果她却走了。也不知道,最后要便宜了谁。呵呵,不知道谁才能入你娘的眼?算了,和我又有什么关系?我管不着,我不是你爹也不是你娘。”
听着他赌气的话,霍时渊隐约猜测出来一些。
“是不是您在我母妃面前帮棠棠说话,被母妃怼了?”
安大夫:“岂止是怼我,她……她简直不可理喻!”
他虽然骂得很凶,但是最后还是含糊其辞,没有把话完全说清楚。
霍时渊却刨根究底:“怎么不可理喻?您说出来,气就消了大半。”
“我懒得说,说了更生气。你也不用问了,我没生你的气,我就是不想在淮阳待了。”
“您要去哪里都行,但是要让我知道个准信儿,以后也不能断了联系。不管去哪里,总要报个平安,逢年过节,得给您送节礼。”
安大夫听到这话脸色缓和了一些。
总归是这些年的心血,没有喂了狗。
他摆摆手道:“不用担心我。我这么多年,去过那么多地方都没事。”
“但是您这次都准备了东西,肯定是去之前去过的地方。”
去过的地方,才能有牵挂,才需要带礼物。
安大夫被他磨得没办法,道:“先去趟京城。鱼丫头的娘,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。我对不起她,也不知道能给她做点什么,就去看看她母亲。”
霍时渊:“……什么叫对不起她?你对她做了什么?”
安大夫吹胡子瞪眼:“我能对她做什么?我护着她都来不及。我只是……”
只是没有护住她,没有在最关键的时候帮她说一句公道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