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说她会成为霍时渊的软肋,鱼晚棠不服。
她要做他的盔甲。
即使眼下她没有做到,她也在努力了。
鱼晚棠干脆开诚布公,把自己的这些想法都说了。
“王爷若是看不上我娘家对世子的助力,我无话可说。但是您说我会拖累世子,我不承认。”
情急之下,她连奴婢都不肯自称。
她觉得这种被怀疑被否定的感觉,太让人难受。
尤其是,他是霍时渊敬重,一直不肯放弃希望的父亲。
“你最好说到做到。要是有一日,你成为别人要挟他的筹码,本王会毫不犹豫地把你处置掉!你明白吗?”淮阳王厉声道。
鱼晚棠却道:“王爷尽可以放心。如果有一日,我落入世子敌人之手,成为敌人伤害世子的刀,那么不用王爷动手,我会自我了断。”
“还有,”她越说越勇,目光明亮,“世子对我,并无不满,我与世子之间,也无隔阂。”
倒是他们父子之间,隔了千山万水。
言外之意,你不反思自己,却来对我指指点点?
鱼晚棠觉得淮阳王是无理取闹,迁怒于人。
“王爷若是有什么话,要我带给世子,我自当带到。但是我心里清楚,世子最想见到的,还是您。”
“王爷,这场闹剧的时间够长了。世子已经被关了那么久,还不该有个了断吗?”
淮阳王闻言没有鱼晚棠想象的那般愤怒。
他只是道:“我让你带他走,你做到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