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人,把他给我拖下去,狠狠地打!”淮阳王的呼吸又变得急促起来。
霍惟屁滚尿流。
但是他到底没挨打。
因为他和霍时渊不一样,他是有母亲护着的孩子。
他的母亲,还是王府说一不二,凌驾于淮阳王的存在。
鱼晚棠觉得荒诞,赵哲却习以为常。
“王爷,剑穗,您看看——”
“就这样吧,你退下。”淮阳王眉头紧蹙。
鱼晚棠退下,站在廊柱后,既防止霍惟突然闯入看轻她面容,也防止一会儿淮阳王在屋里喊她,她听不到。
看着已经开得如火如荼的爬墙蔷薇,鱼晚棠若有所思。
过了不知道多久,赵哲从屋里出来。
鱼晚棠忙迎上去,看他有没有吩咐。
有前世卑微求生的底子在,她做奴婢,一点儿障碍都没有,得心应手。
赵哲摆摆手,压低声音吩咐道:“你听着点屋里的动静。王爷让我去看看王妃娘娘,我去去就来。”
这是因为发作了霍惟,所以派人去给继妃解释?
鱼晚棠点头称是。
“王爷不喜人打扰,所以他不喊人,你就站在廊下,别进去打扰,也别弄出声音让王爷心烦。”
见鱼晚棠也答应之后,赵哲才匆匆出去。
可是他前脚刚出去,鱼晚棠后脚就进去了。
大门敞开,她披着一身阳光站在那里,娇娇小小,却又腰背挺直,眼神坚毅。
“你进来做什么?本王没有传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