忠诚,对淮阳王忠诚,是刻在赵哲骨子里的。
现在鱼晚棠要去找这样一个人帮忙,霜戈觉得她异想天开。
更让霜戈生气的是,他都已经说明了这些利害关系,举了例子,鱼晚棠还是不改初心。
“那些我倒是没听说……”
前世霍时渊才不会像这一世那般,在自己面前诉说成长的苦楚。
——任何苦,他都藏在心底,从来不提。
“但是我有把握说服赵哲。”
前世,赵哲是霍时渊的人。
而且鱼晚棠也知道,他生在淮阳王府,长于淮阳王府。
前世他忠心耿耿的对象,是霍时渊。
“你有什么办法?那是一头倔驴。恐怕你一出现在他面前,刚说明来意,他直接绑着你去见王爷了!”
霜戈气急败坏,就差跳起来了。
他真想把鱼晚棠给绑起来。
要是从别处下手就算了,从赵哲这里,绝对是异想天开。
鱼晚棠笑笑,“你放心,我能拿住赵哲。”
“凭什么啊!你凭什么拿住他?”
“只要我跟他说,我是鱼晚棠,他会帮我的。”
霜戈气得脸红脖子粗,话都不会说了。
见过自恋的,没见过鱼晚棠这么自恋的。
赵哲知道她是谁啊!
半晌后,霜戈拍着桌子怒气冲冲地道:“鱼姑娘,你来是胡闹的吗?”
鱼晚棠却看着他,不慌不忙地道:“霜戈,你现在是不是很想打我?”
霜戈恶声恶气地道: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