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她真的了解霍时渊。
她觉得,这父子俩感觉上应该差不多。
“你自己,多保重,别逞强。王爷之上还有皇上,不看僧面看佛面。淮阳王要是敢动王爷,那就说明他想反了。”尚时宴冷笑着道。
“他,未必不敢。”鱼晚棠声音依旧很轻。
还有什么,是这父子俩做不出来了?
而且淮阳王府几代人经营,兵强马壮,如果不是忌讳淮阳王日渐壮大,皇上又何须搬出不知道多少年前的祖制,非要霍时渊做质子?
简而言之,如果说造反,淮阳王既有实力,又有被刺激后的疯狂,所以不无可能。
对瑞王来说,远离就是上上策。
他好好保养好自己的身体,现在的皇帝是他爹,以后的皇帝是他兄弟。
他一个病秧子,没有参与任何站队,求个平安还是轻轻松松。
尚时宴也沉默了。
显然,他也想到了确实有这种可能性。
他更担心鱼晚棠。
淮阳王连瑞王都不放在眼里,那么鱼晚棠一旦败露,落到他手中,谁又能救她?
“霜戈在淮阳,他还是自由的。”鱼晚棠道,“他是世子的左膀右臂,所以有他在,我想混进王府,不无可能。”
同时,她也做了另一个决定。
“我带着如意和吱吱。”
一来如意说得确实有道理,她需要一个帮手帮她掩护;二来,她孤身前去,恐怕也让瑞王和尚时宴担心。
“那你去吧,不要操之过急,慢慢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