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上次出事之后,他就戒了酒。
除夕这日,他没忍住放纵一下。
反正家里人都看着他,也不会闯祸。
梁氏当即声量抬高,“你还有脸说别人?你呢!天琪多好的姑娘,你是不是傻子?我那般教你都没用,我就是教个傻子,都教会了怎么把媳妇拐回家!”
鱼晚棠大笑。
鱼景行立刻祸水东引,“娘,您怎么不管妹妹!您看她头发,啧啧,我看是嫁不出去了。”
“嫁不出去正好守着家,让你去赵家入赘。”鱼晚棠不甘示弱地道。
鱼景行手里握着书卷,嘴角噙着笑,听娘和弟妹斗嘴。
“姑娘,小心烫。”秋荷走近替鱼晚棠换了一盏茶水。
她弯腰的时候,偷偷对鱼晚棠说了一句悄悄话。
“月华姑娘在您屋里等着您。”
鱼晚棠:“……”
除夕夜,月华也跑出来?
她找了个如厕的借口,步履匆匆地回了自己房间。
月华已经等得有些着急,见了她立刻抱怨:“可算是收到了世子的信。可是他也没说什么,就叮嘱把这封信交给你。给我们写的是只言片语,给你写得却这么多。”
话虽如此,看她神情,却显然是放松的。
霍时渊,实在是太久没有消息了。
现在最起码确定他没事,月华其实很高兴。
鱼晚棠也是。
她知道月华还在等着她拆信,估计知道信的内容之后才会回去跟银芒一起守夜,于是便当着她的面,把信展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