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封是空白的。
但是前世,霍时渊给她写信的时候,信封上会写她的名字。
即使那个名字是假的,但是鱼晚棠想到他铁钩银画的字,心情就会不一样。
现在见到空白,她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失落。
她隐隐感觉,她似乎误会了。
这封信好像不是霍时渊写的。
因为这信纸,用的是上好的薛涛笺,上面还有香味。
这封信,应该是出自女子手笔。
难道是古幼薇给她写的?
鱼晚棠三下两下把信拆开。
笔迹是陌生的,她愣了下。
没有称呼,鱼晚棠又愣了下。
“小心刁奴算计。”
信纸之上,只有这短短的六个字。
刁奴?
谁是刁奴?
鱼晚棠陷入了思索。
她们家,着实没有富多久。
家里有钱之后买的仆从虽然数量上偏多,但是个个都是精挑细选的。
鱼晚棠自己选,而且还找方姨娘和鱼景深帮忙把关。
经过这三重选择出来的,哪里有刁奴?
和其他大户人家相比,鱼府虽然买了二十几个人,但是依然人口简单。
鱼晚棠能喊出每个人的名字,摸清楚每个人的性情,包括眼前跑腿的小丫鬟。
哪个也没敢在她或者家人面前露出不妥的一面,所以哪里来的刁奴?
至于从前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