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时渊:“……你少阴阳怪气。”
“我说的不是实话?”安大夫道,“女人心,海底针。我比你那人渣父王差什么?他也就比我高点,比我好看点,比我有钱一点,又有个祖上传下来的爵位而已。”
霍时渊:“……”
“但是我人好啊!”安大夫说到激动处,直拍桌子,“可是你娘就是看不上我,我说什么了?”
要说舔狗,谁能有他舔?
舔到最后,一无所有,哦不,还得对着这么个不让人省心的白眼狼,他抱怨过吗?
“再看看你,人家不过拒绝你一次,就回来垂头丧气,胡乱发作。要我说,你这样,人家能看上你才是眼瞎呢!”
霍时渊眼神中有几分颓然:“我没想到,她会拒绝我。”
“那是因为你傻。女子不都矜持吗?谁没有被拒绝过?天没塌,你还行!”
霍时渊:“……她已经把话说得那么决绝,我总不能厚着脸皮继续。”
“怎么不能了?在女人面前厚脸皮,那算厚脸皮吗?你这才哪儿到哪儿!”安大夫一脸恨铁不成钢,“你喜欢,就继续去追求她。这点耐性都没有,我看你是打一辈子光棍的命。”
“你倒是有耐性。”霍时渊忍不住反唇相讥。
安大夫指着他,胡子气得一颤一颤的,“我说什么来着?是不是白眼狼?”
他为了安慰他自揭伤口,结果小兔崽子倒好,直接往他伤口上倒了一罐盐。
“我该怎么办?”霍时渊长出一口气,已经有了求教之意。
这还差不多。
不过话说出口,他又有点后悔。
他问安大夫干什么?
他应该问银芒啊!
安大夫是个悲剧,银芒却是“姜太公钓鱼”,做足了姿态,最后还把月华吃得死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