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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要是把手抽回来,霍时渊犯病非要摸,就尬住了。

“世子最近是要留在这里,还是回去?”

“你想我留下?”

鱼晚棠终于也忍不住了,“您就当我刚才这句没问。”

霍时渊大笑。

他喜欢看鱼晚棠忍无可忍,被气得无可奈何的样子,就像一只奶凶奶凶的小奶猫。

“我养了些人,”霍时渊笑过之后,竟耐心地解释起来,“每年总要出来住一段时间。因为忠诚这件事情,不能靠想象,得让尽忠的人见到你,感受到你,你要及时勉励,懂吗?”

他在教她如何驭下。

正如前世他教过她,甚至逼她学过很多东西一样,他都是在希望她变得更好。

鱼晚棠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了那些没有宣之于口的关心和爱护。

“听世子这般说,我就懂了。”鱼晚棠点头。

霍时渊神情明显很愉悦。

“天色很晚了,你快睡。”他看到鱼晚棠脸上的疲惫之色,又催她睡觉。

“我先送世子。”鱼晚棠站起来。

“我什么时候说要走了?撵我?”

鱼晚棠:“……”

你不走,还要留下一起睡?

这,喝酒的那些盘算,这就开始了?

“不是撵世子,是怕世子太累。”

“是累了,所以要歇歇。”

霍时渊坐得稳如泰山,丝毫没有挪动的意思。

来了,果然来了,喝酒不要脸的霍时渊果然又来了。

鱼晚棠叹了口气:“既然如此,那世子就好好歇着吧。”

她要走,却被霍时渊拉住。

“去哪里?”

总不能是见他留下,她就走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