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都叫好,夸她悲天悯人。
只有鱼景深,回了一首诗,暗讽她故作姿态,实则不解人间疾苦。
崔霜还没有这样被人下过面子。
她和这位京城第一公子,也无冤无仇,为什么他会针锋相对?
崔霜彼时不解又生气。
所以丫鬟也依然记得这件事情。
崔霜却没有回答,转而道:“桃溪,你娘的身体好些了吗?”
桃溪脸上露出感激,连声道:“多谢姑娘,已经好多了。娘说,让奴婢好好伺候您,能跟着您这样的主子,是奴婢三生有幸。”
说起来,也正是去年赏花宴后,她娘就生病了。
姑娘体恤她,放她回家伺候亲娘,这一伺候就是小半年,她才刚回来不久。
“那就好。”崔霜说完又闭上了眼睛。
桃溪有些茫然。
她刚才不是在和姑娘说鱼大公子的事情吗?
怎么又扯到她娘的身体上来了?
桃溪不解,但是她也没敢问。
“景行今日跟着一群少年在摔跤,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,我怕你等得急了。回头让他自己回去。”
鱼晚棠笑着摇头。
她这个二哥是个武痴,哪里会对相亲感兴趣?
鱼景深又问她怀中猴子的来历。
吱吱小眼睛滴溜溜地转,一直在偷偷打量着他。
“是淮阳王世子那个宠妾赠与我的。”鱼晚棠道,“是这猴子和我投缘,见了我就钻到我怀里不肯出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