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越说,越加口不择言,但是却是说出了自己心里由来已久的担忧。
臣寻错愕不已,“夏漪涟,你把我房臣寻看作什么样的女人了!”
“是是,我当然不怀疑你的人品,但是马有失蹄,人有失足。或者说,神女无心但襄王有意啊,你能保证我弟弟他对你没半点旖旎心思,时间长了,你对他说不定也会……”
“够了!夏漪涟,你不要闹了!”
“郡主!”
两人的争执被门外红线尖锐的呼喊打断。
臣寻趁此机会拉开门走出去。
夏漪涟追上来拉了她两次,都被她愤怒地甩开了。
红线在一旁神色惶急地一直唤郡主郡主,夏漪涟只得放臣寻离开。
“红线,你要说的话最好很重要,否则我会把你赶到浣衣局去洗马桶。”他恶狠狠地威胁道。
红线语带哭腔,手里紧紧攥着一封信,“富贵走了,郡主,富贵他走了!”
夏漪涟一呆,“富贵走了?”
夏富贵留下一封书信给夏漪涟,不辞而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