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继续说下去,竟是越说越利索,越说越伤人了。
寒心的话就这么脱口而出,更加不堪。
“本来是觉得你女不女,我又男不男,我只好将就一下,所以挑中了你。现在看来,将就我也不愿了。嗯,男人还是不能将就的好。三妻四妾是上天赐给男人的权利,该享受就要享受,所以何必将就呢?”
夏漪涟说得一脸平静。
“你可以去官府告发我,不过我奉劝你,你这么做之前,一定要想好如何自保,毕竟都是欺君之罪。但你是臣,而我,我叫当今皇上一声堂哥。最终皇帝会怎么对待你我,君心难测。当然,如果你不在乎你和你爷爷都成为我的垫背,那我也没任何意见。”
“最后,”他忽的笑得很猥琐,“如果你到底是嫁不出去的话,想男人了,可以来找我。我这人很博爱,也乐善好施,我愿意舍身叫你尝尝男人的滋味儿到底是怎样的,叫你开开眼界,增长见识。”
房德脸色大变,怒发冲冠。他奔过来,高举起骨瘦如柴的手臂狠狠捶打在他的胸口、肩背上,口中怒骂不休。
“你不得好死!你们全家都活该被烧死!你这恶人也会不得好死!只要我活着一天,我都不会让你作践一分我的孙女!”
红线和富贵急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,“老太爷,求您,求您下手轻点啊。”
有心为郡主为开口说好话,但看夏漪涟模样,心知人家说的八九不离十了。杀父之仇,少夫人没有亲自上阵捶打他已经算好的了,所以他们一点不敢阻拦老人家。
夏漪涟像一尊泥塑木雕,任由房德施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