辽王妃再接再厉。
“就算没读书,你也该知道男女授受不清这句话对不对?你把我女儿诱骗到你家里你床上,又被那么多人看见了,还捉包在床。倘若这个事情你不给个交代,你让她以后怎么活?又还怎么嫁得出去?”
“男子汉大丈夫,顶天立地,如果不能勇敢地负起责任来,那算什么男人?”
“你是才子,我儿……咳,我女儿是佳人儿,历来才子佳人都是绝配,你说是不是?你俩可谓郎才女貌,全辽东都找不出第二对这么般配的人了,你说又是不是?”
听到辽王妃这一句露骨的话,臣寻终于拿正眼去看她。只是,她只把清凌凌一双眼定在辽王妃脸上,却一声不吭,根本不接腔。
辽王妃做贼心虚,被臣寻盯得很不自在,脸颊烫得要生烟。
毕竟这事儿,母子俩合伙把人家坑了,泥人儿还有三分血性呢,何况这房季白看着气性就大得很,只怕不能如儿子愿呐。
没办法了,只好使出绝招。
辽王妃暗暗一咬后槽牙,侧头吩咐红线道:“你去叫人把那人带上来!”
臣寻和夏漪涟同时微微皱起眉头,不知道辽王妃是什么意思。
盏茶功夫后,五花八绑的房德被两个侍卫押进大堂来。
“孙儿?你怎么也在这里?”
臣寻登时脸色发白,“爷爷!”看向辽王妃,目中愤怒的火焰似乎要腾地烧起来,“放开他,你们放开我爷爷!”
臣寻红着眼眶将侍卫推开,又为爷爷松了绑。
辽王妃冷眼看着,并不出声喝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