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建国看三个孩子玩了几局狼吃羊,等他们睡着才进屋。
他一钻进被窝,田文君冰凉的双脚就贴在他小腿上。
陈建国一个激灵,等自己手暖热,将田文君一把扯进怀里。
他将她箍得紧紧的,怕她逃了似的。
陈建国一张脸埋在她脖颈,沙哑的嗓音道:“可算是逮着你了,赶紧想办法巴结一下我,我就不欺负你了。”
田文君挣扎了一下:“你胳膊别抱这么紧,我要被你勒死了。
想得美,我才不巴结你呢。”
陈建国故意道:“这可是你说的,你可别怪我。”
然后,他那手就没闲着。
他的吻很深,很霸道。
好像要将她整个人吞入腹中也一样。
田文君一时恍惚。
她已经连着吃了很久的中药了。
她现在没有腹痛的毛病,经期也准。
每个月就那么几天,陈建国记得比她自己都清楚。
田文君骑坐在陈建国腿上,耳边是他重重的喘息。
田文君一直隐忍着没让自己发声。
她勾着他的脖子,他掐着她的腰。
田文君总算是理解了一句话,哥哥的腰,夺命的刀。
事后,她是一点都不想动,好半天后她擦干净,直接钻进他怀里搂紧了他没几分钟就睡着了。
陈建国意犹未尽,抓着她的小腿放在他结实的腹部,帮她捏了一阵小腿,这才睡着。
田文君在家里休息了四五天才去摆地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