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清妍从来没有这么狼狈，此时又痛又气愤，气压在胸腔发不起，都要疯了。

“你，你给我等着。”

“赵金娣，我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
“我等着，”赵金娣冷笑，“但你也做好让你的林建邦同志，知道你真面目的准备。”

“也不知道到时林建邦知道，害他落入现在被人嘲笑，落入嫌疑的境地的人是你。你说，你的林建邦同志，还会不会跟你好呢？”

石清妍脸上的怒火愕然而止，不过脑问道：“你没有跟其他人说，是我让你”

“你以为，我像你一样蠢？”赵金娣讽刺。

其实，赵金娣想过把一切说出来。她只要告诉老师，是石清妍让她散步流言，那她就能分散一部分的恶意。

但后来想想，她不能这么做。

谁知道逼急了石清妍，她会做出什么来。

要是当年的事真的被邓校长知道，那她真的要回农村了。

她好不容易逃离，她不能回去。

再加上，即使有石清妍分散恶意，但她到底是散播了颜漪的流言蜚语。

她的名声已经坏了，她不能再让名声坏下去。

所以，她才忍着没把石清妍拉出来。

不然——

哼。

石清妍忍着痛，看向赵金娣。

她想看看她有没有说谎。

只是赵金娣就一个表情，瘦弱苍白宛如死人的脸就冷着。她根本发现不了赵金娣到底说的是真的，还是假的。

不过，暂且就相信赵金娣说的是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