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,他的满满不会变成这样的。

这让赵从安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。

其实她和颜漪,也有好几个月没见了。过年前因为文工团缺人扩招,赵从安背着亲爹后妈去报了名,运气好被招进文工团后,两人除了书信联系,就没有见面了。

想到书信,赵从安问:“那你是不是在书信上写了什么,让满满生气的事啊?”

“满满很好哄的,你多哄哄就是了。”

然而话还没说完,周围温度一下子变冷了。

赵从安冷不丁打了个寒颤,看向晏合宜。

此时的晏合宜冷得过分,冰冷中,还带着无力和赵从安看不懂的委屈伤心。

就好像被抛弃的小狗一样。

这个形容,越想越贴切。

赵从安想笑,又觉得解气。

以前的她,可没少被这人算计被‘抛弃’呢。

果然,书上说的没错,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苍天不会绕过谁的。

活该。

不过幸灾乐祸归幸灾乐祸,以后颜家就颜漪一个人留在北京,颜漪还是要靠眼前这个人照顾。

赵从安顿时收起快要裂到耳根的笑容,咳了声,问:“怎么了?”

“不会,真的写错了什么吧?”

晏合宜僵硬道:“我们,没有通过信。”

“不可能!”赵从安立马否认。看着晏合宜的目光,都变得锐利,充满怀疑。

“晏合宜,你该不会为了掩盖自己的过错,就说满满没有给你写信吧?”

“当年你走得突然,又不打招呼的去参军。你离开的第二天满满就给你写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