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年多,黎书青消瘦了不少。
每次秦溪问,他都用天热工作忙带过去,从来没听到过半句抱怨。
“等嫂子休息好了一定要给我们做顿饭解解馋。”
食堂的饭菜有多难吃,就有多怀念秦溪做的饭菜。
想到就要实施,杜怀忙不迭放下筷子,从兜里拿出皮夹,打开抽了五十块出来:“菜钱我出,麻烦嫂子做。”
“那就打平伙。”黄燕莎也忙掏钱。
“等我们收拾好,你们来宿舍吃就是,拿什么钱。”
秦溪哪能收两人钱。
黎书青正好这时带着孩子们返回,听到几人的话,笑道:“钱都收回去吧,工资就留到月底打牙祭,别刚发工资就用完了。”
这会儿到是大方,到月底没钱了,还不是让他请客。
“就是,等嫂子收拾妥当,一定叫你们来好好改善伙食。”
两人很高兴,乐呵呵地把钱收回兜里,就连刚才挑出青虫的菜也不嫌弃了。
大人们还能秉持着不浪费吃下去。
几个孩子没吃过苦,说不吃就不吃,硬是咸菜就着开水泡饭勉强吃了一碗。
等吃完饭,天已经完全黑透。
杜怀和黄燕莎都要回实验室继续工作,黎书青先带秦溪回宿舍安顿好,也要跟着回去加班。
两大几小在黑夜中快步向前,没空欣赏所里家属区的景色。
走到一栋排楼前,黎书青指了指一楼右边尽头的房间:“那间就是我宿舍。”
吃饭条件一般,但研究所安排的住宿条件绝对宽敞。
一室一厅的屋子,有单独卫生间,还有个能晾晒衣服的阳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