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干什么!凭什么打我哥哥,快放开他!”
江光看他一眼,对着衙役指了指外头吵嚷的吴二虎:“扰乱公堂,把他也抓进来打十大板。”
兄弟俩双管齐下,这边那个板子刚落下,那边的板子就刚好升了起来,惨叫声连绵不绝。
这幅惨状看得徐氏夫妻心中极为痛快。
比起自己女儿在床榻上昏迷着醒不来,这已经算是罚的轻了。
等到板子打完,已经是要了吴大虎半条命去。
江光却不顾这些,只继续判案:“吴大虎,你私令酒楼的伙计卖过夜的豆花,造成徐家小女诱发隐疾,至今病榻缠身,这是其一。其二,你殴打良家女,害得她眩晕呕吐,光治病就花上了好几两银子,这是行凶。”
吴大虎顾不上屁股的疼痛,当即喊冤起来:“县令大人!小人何时殴打过良家女了?这是污蔑!赤裸裸的污蔑啊!”
江光冷笑一声:“把人带上来。”
须臾,衙役便扶着一位孱弱瘦削的女子进了公堂。
吴大虎猛然一看,发现眼前状告自己之人,居然是失踪多日的朱月娥!
“……你……你怎么会在这!”
朱月娥一张脸瘦的惨白,可瞧着身上穿的倒整齐干净,一双凹陷下去的眸子死死盯着他,看得吴大虎心中发毛。
那日他和娘又提了休妻,可朱月娥不知道发了什么疯,居然癫狂起来,还叫嚣着他们老吴家根本就不敢休她,没了她,家里就没人干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