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等她改口后,太子又嫌她太疏远,说什么也让她不要在意这些微末小事,以前叫太子哥哥,之后还是如此,无需为外力所改变。

就这样,她才改口哥哥,阿爹就让她改殿下,等她改了殿下,太子又让她唤哥哥。

就这么见一次面改一回,到现在,时归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称呼太子了。

今日不防,又让太子抓到了错处,她又不好将阿爹供出来,难免有些窘迫。

而周璟承更是打定了注意,让她把称呼改回来,提醒了一句后就不再言语,偏要等她的态度。

时归没法儿,只能含含糊糊地念了一声:“太子哥哥……那,还没说礼物的事呢。”

周璟承满意地点了点头,沉吟片刻:“也可能是门房给弄错了,忘记给你送去了,或者等你晚些回去了,找公公问问也行。”

“阿爹怎么会知道?”时归嘟囔一声,却也没打算刨根问底,温顺地点了点头,“那好吧。”

“说起来,太子哥哥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?”

自然是没有事情的。

只是时归不进宫,有掌印严防死守着,周璟承实在找不到接近她的机会,这次也是等了好久,才赶在她到司礼监前,将人提前截了过来。

周璟承不好说只是想在她面前刷刷存在感,思索片刻后,还真寻出点事情来。

“是有一件事,与大皇姐有关,孤想到你也一直关心着大皇姐,便想着与你说一说。”

一说到周兰茵,时归顿时打起了精神:“是什么?”

周璟承道:“眼看皇姐嫁去北地也有五六年了,这五六年间,父皇母后也常常挂念着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