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一夜平静后,等待她的,是跪了一门口的男人。
好歹他们还知道点廉耻,脱也是只脱了上衣,下面还穿着亵裤,不至于让时归再一次眼瞎。但就算这样,她还是受不了了。
这不,就逃来了林宅。
清早的记忆再次袭击过来,时归整个人都清凉了。
她双目无神,忍不住迁怒道:“从今天开始,府上不允许有任何男性出现在我面前,一经出现,全部赶出去!太监也不行!”
“啊这……是。”
真是疯了。
不是她疯了,就是阿爹疯了。
毕竟是闺中之事,便是时归能忍着羞耻与阿爹说,可时序也是不肯听的,他只管把人挑出来送过去,至于剩下的,时归是否会收,又是否会做什么,他则一概不管了。
甚至为了避免女儿l害羞,他大早送完人后,还贴心地出了府,又让雪烟传话,说接下来三天他都不回来了。
这叫时归想找人控诉都做不到,又不想回西厢,索性连家也不回了,决定直接在林府住下来。
下午时,司礼监来了一个太监。
想到小主子的吩咐,婢女们拿不准是否让他进去。
最后还是太监拿出了腰牌,方得以与时归见面。
而他带来的消息,也让时归从恍惚中挣脱出来,自行打破了不许男人出现在她面前的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