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的老院长怎么做到那么轻松地上下来回走的?甚至还能抱着年幼的她跑着冲刺一口气从一楼冲上五楼。
林菘蓝平复着自己的呼吸,忍不住想到顾欲卿昨天说的话,“不会这里真如那家伙所说,各个都是当兵的?”
不然哪有人扛着几十斤的小孩爬楼跟扛朵棉花似的?
抖着发软又发酸的两条腿,林菘蓝靠在墙边用芯片钥匙刷开了尘封已久的房间。
推拉门缓缓被推开,初晨的第一缕的阳光立马沿着启封的门缝挤进去,为这个安静许久的房间带来久违的光明。
老院长的房间其实布局也很简单,房间一分为二,一半当成书房办公来使用,另一半则是个人起居的卧室。两者的边界则是用一排摆满照片的展示柜当做分界线,自然而然的分隔开两个空间。
林菘蓝站在房门口许久,久到她的影子从长长的一条缩到和她自己身形差不多长度,她这才如梦初醒,抬脚迈进这个她来到这个世界后就未曾踏入的领域。
房间虽然分成两个空间,但因为本身面积就不是很大,分出去一半后空间更是紧巴巴,放下了一张待客的沙发,留给书桌的空间也就没多少了。
三两步路就逛遍了的空间,林菘蓝脑海里却闪过诸多原身小时候赖在老院长办公室看书的记忆。说来奇怪,星际时代里纸质书作为那么一个不流通也不流行的商品,在老院长的办公室反倒能寻到几本。
或许,那句越是像垃圾场的地方,越能挖到宝藏,也不一定是假话?
林菘蓝坐在那并不算软的待客沙发上,随手捞起摆在沙发旁角落里的一本已经看不清封皮的书,这好像还是她来星际世界后第一次重新摸到纸质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