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……没事,没啥大事。”把差点瞬移上树的青衫子按下,林菘蓝面朝着大树疼得龇牙咧嘴。
还都没来得及干,脑袋就被重重地砸了一下,半点反应的余地都不给她。
伸手去摸脑袋顶上那存在感异常强烈的天降之物,林菘蓝突然吃痛一声,好家伙,怎么还这么扎手?
麻溜地缩回来检查,她才发现刚刚那么一下,甚至还擦破了皮肤留下几条血痕。
什么东西?
歪着脑袋,林菘蓝先将武器召回,一手摘下花环,另一只手顺着发顶摸索到那造成案发的凶器——一颗全身种鳞尚未完全张开,松子还待在里面的松球。
只是这么一会时间,她头发上被松果滚过的地方,就都是松油,黏黏糊糊的,恼人的很。
“吱吱——”
一个道毛绒的身影从上面的树枝窜下来,蹦跶到和林菘蓝同一跟枝干上。
是一只松鼠。
松鼠,松果,这两者之间的关系并不难联想,林菘蓝了然,原来真正让她飞来横祸的罪魁祸首是这位。
“吱吱吱。”松鼠抱着前爪站立,黑豆大的眼睛盯着她手里的松球一动不动,小耳朵一抖一抖的,倒也是不怕人。
林菘蓝贴着树干缓缓蹲下,捏着松果对着小松鼠左右晃,像是手里拿着根逗猫棒,“就是你这小家伙拿东西砸我脑袋?”
本是想着逗一逗它就将松果还给它,没想到小松鼠大尾巴一挥,转身从树枝间跳跃奔跑跑到了上一层的枝干。
它不要这个松果当口粮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