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孩子生在农场那种极端气候、物资医疗资源都有限的地方,才是对妻子和孩子的不负责。
“我才不会多嘴,”贺信连连点头,结束这个话题,认真吃起饭,早点儿吃完,他们也能早点儿回去给闻昭非帮忙。
闻昭非已经决定下午找一些病人和家属来进行手术治疗相关的会谈,再说明手术过程和风险等后,依旧由他们自己决定要不要接受他提供的全新治疗方案。
孟秀杰和贺信走后,坐他们后座的魏珍珍再次确认地问向,说闻昭非八卦被那二人听到的妇科楼区的中年护士。
“他们老师是叫闻昭非没错吧?他爷爷是京大闻鹤城?”
“是啊,不多说几遍了嘛。哎呀,闻医生前途无量着呢,咱们就别多嘴了,”中年护士面色讪讪,也有点儿后悔自己碎嘴子给闻昭非的学生听到了。
那两实习生根本不压低音量的话,就是在回应她的。
护士长感觉自己被算计了,“哼,陈医生自己不争气,这么多年还是主治医师,还好意思说自己是闻医生的校友,贺院长的学生呢。”
按闻昭非现在的晋升速度,再过十年八年晋升为副院长也不是没可能。闻昭非是男人,他就算一辈子都没孩子,也不影响他在事业上的成就。
来第一医院工作两年、转正一年的魏珍珍神情依旧有些心不在焉,频频看去大食堂门口,但一直到她们吃完饭,都没看到闻昭非本人过来吃饭。
这么多年,魏珍珍还没忘记当年同火车返回京城时,那被闻昭非惊艳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