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马上去,”杨婶笑着点点头,再看向闻昭非,“厨房里有热水,昭非带佩佩去洗漱一下吧。”
“好,”闻昭非点点头,他们继续将老爷子扶到堂屋的椅子坐着,他走去从堂屋柜子里翻出药,再端来热水给老爷子。
闻鹤城瞟一眼相当扫兴的闻昭非,又在林琅担忧的目光下,将药和水都喝了,“我身体好着呢,你们快去洗漱来吃饭,有我们佩佩爱吃的小笼包。”
“好,”林琅拍拍老爷子胸口给他顺顺气,再走向闻昭非,给牵住手一起往他们的房间走去。
老爷子前年五月去一趟农场卫生所待到九月中秋后才回京,次年一开春,他就将家里浴室和几个卧室改造了一番,都通上类似的土暖。
此外,老宅最大的改动其实是将闻昭非的房间和隔壁客卧打通,再单独修了一个室内卫生间给他们单独用。
今儿知道林琅和闻昭非要回来,家里早早就把浴室和卧室连通的火炕烧起来了。
京城的冬天比不了农场的极寒但也经常到零下,很多时候比在农场还容易将人冻感冒了。
杨婶担心林琅和闻昭非用不明白,又从厨房那边过来简单说明,“……老爷子陆陆续续修了挺久,去年10月才完全修好。”
闻老爷子其他孙子外孙来家里看他,都没让他们住过或用过这个房间里的任何东西。
闻鹤城也早就放弃什么公不公平的想法,林琅和闻昭非就是他余生最大的慰藉和寄托,就是偏爱了也碍不着别人什么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