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贯独来独往的萧栎,难得也出现在闻昭非的送别会上。
这两年闻昭非也从陶老那里知道了些关于萧栎的信息,本身没有犯什么罪,却被从家里搜出大量违禁物品,档案里他还有一个在国外的父亲。
算上这三年半,萧栎在红石场关了整整五年时间。
闻昭非接住他送来的纸红花,点点头道:“出去了就是新的开始,一切都往后看。”
“谢谢闻医生,”萧栎想了想补充道:“京城见,希望到时候您还愿意和我打招呼。”
“当然,”闻昭非对萧栎这类劳改犯没什么歧视的目光,他继续道:“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,可以到医科大学临床医学系找我。”
萧栎再一点头,转身从这个小厅离开,走着走着习惯性低咳一声。
闻昭非又和几人打过招呼后,宋三鸣也给他送来纸红花,这三年闻昭非没回过京城,但没有忘记宋三鸣告诉他的那些话。
越是临近回城,闻昭非越能耐住性子,更不会盲目相信宋三鸣提供给他的那些信息。
闻昭非对待宋三鸣和对红石场的其他劳改犯没什么不同,只一点头,就收下他的小红花。
宋三鸣面色却有些纠结,闻昭非在红石场当外聘医生,不用委托什么人就能照顾到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