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昭非面无表情将贴好邮票的信件推入信箱中,再侧身看向沈晖,“你跟我来。”
沈晖面露讶色,他还以为闻昭非会继续和以前那样,他不打招呼,闻昭非就无视他。
闻昭非说完话就骑着自行车往一侧的暗巷骑去,沈晖短暂犹豫就跟上来了。
进到巷道,沈晖还没开口,迎面就是闻昭非的铁拳。
说是铁拳是因为闻昭非这一拳打在他身上,疼得他近乎失声,脊背躬成煮熟的红虾,“你……”
闻昭非继续推搡起沈晖到巷道的墙壁上,他的手扼在沈晖的脖颈处,强制沈晖忍着疼抬眸看他。
“最后警告你一次,别到我妻子林琅面前晃,她看见你一次,我就这样打你一次,”话落,闻昭非又给沈晖补上了一拳。
沈晖又一次痛到失声,额头后背冷汗连连,他抬眸目露惧色地看闻昭非,“我要去警卫科……”
“好啊,你能找到证据,我当然奉陪,”闻昭非说着放下两边方便活动折起的袖子,再朝他停在边儿上的自行车走去。
闻昭非很快就骑着车消失在巷道转角,再往红石场方向骑去。
巷道里的沈晖吭哧吭哧地忍过疼,再小心地掀起衣服一看,眨眼又揉眼,他微微突出的雪白腹部上没有留下半点儿伤痕。
沈晖想不通那几乎让他疼死的两拳怎么会毫无痕迹留下,但闻昭非就是做到了。闻昭非敢打他,就不怕他告警卫科。
没有直接的伤痕证据,甚至也没有人证,加上闻昭非刚刚被澄清了谣言,农场上人绝大多数人还对闻昭非心怀愧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