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为的?怎么会!弄坏机器能有什么好处!谁他娘的吃饱了没事儿,来给我干这糟心事儿!”刘来青从不敢置信到破口大骂。
如果不是场办维修师傅提醒他来找简帛,他还不知要为这个愁几个夜晚,掉多少头发。
这机子坏了,卖了他都陪不起,搞不好到最后他这个工作岗位都得丢。这是和他有多大仇多大恨啊。
“少在我这儿骂!”简帛一个瞪眼看来,刘来青立刻噤声了。
简帛继续道:“查不查得到是谁干的,就是你们场办警卫科的事情。这活儿我做完了,你们会开回场办仓库吗?”
“会会会,是我不会说话,多亏您和小姑娘了哈!”刘来青脸上扬起个难看的笑容,他估摸着他骂人的话污到林琅耳朵,让护孙儿的简帛不高兴了。唔,闻昭非看他的面色也不太好。
“另外,我孙女儿会俄文的事情,我不想从其他人口中听到,”简帛记得闻昭非告诉他的话,在现阶段,有国外父母背景的林琅并不适合过于展露天赋。
但在简帛看来,这天赋该用时就得用,用完了,该低调也要继续低调。
“明白!”刘来青再次拍胸口保证,他接触的下放劳改犯们,大多都类似简帛这样低调,不爱来事儿。
随后,简帛又从刘来青这里拿到约定报酬的一块钱和两张肉票。
闻昭非已经推了自行车过来,他扶林琅坐到后座,才开口问道:“沈晖来这里做什么?”
“他说什么来着……哦,他想来帮忙,说是家里人是京城机械厂的,懂一点儿维修。呵呵……”刘来青回着这话都替沈晖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