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昭非和张大牛这里也果然不再废话,学过打拳、坚持晨练还是外科医生的闻昭非两下就将张大牛卸掉胳膊,制服在地。
张大牛嗷嗷叫着哭,很快就把附近周边的邻居、下工的知青们吸引过来。
闻昭非的草帽落在地上,露出的脸几乎人人都识得,相信闻昭非,还是相信张大牛的话,这基本不用迟疑。
“帮我去场办警卫科喊人过来,麻烦了,”闻昭非喊了围观群众中的一个,请他去把警卫科的人叫来处理。
“林琅?你没吓到吧?”
高墙侧的院门打开,顾相君从里走出,她认出闻昭非,就也猜出戴着黑布帽的矮个女孩是谁。
林琅将帽檐向上折起,脸蛋露出来,视野也立刻开阔许多,她朝顾相君安抚一笑,“顾姨,我没事儿。”
顾相君点点头,又看向林琅身侧哭得伤心的潘丹凤,“小凤什么时候来农场的?”
顾相君也有半年多没见到潘丹凤了,这两天她去一趟市里,下午到家也没注意到隔壁张家的动静。
“今天中午……呜,我正煮饭,他就突然发疯了,要往死里打我……”
潘丹凤仔细回顾,能被张大牛追究的也就是今儿回来农场的拖拉机上,她听着闻昭非和娃娃亲对象结婚的八卦,多问了一句,仅此而已。
顾相君低低叹气才道:“劝过你多少回了,他这样的人改不了。小狗子在边上有样学样,才是要坏。你们没去办事处复婚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