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昭非带着两个暖水瓶快步走了。
林琅坐在房间唯一椅子上,环顾一圈宿舍间里的摆设,一桌一椅一炕床,炕头垒着两个木箱,炕尾立着一个老旧木衣柜。
炕床上属于睡觉的位置露出水泥胚床面,空荡荡的,什么都没放。
日常睡觉用的这部分长宽在两米乘一米四之间,不算宽敞,但原本闻昭非自己住是够了。
床在房间东墙边,书桌和椅子在房间西向的窗前,房间里侧墙开了一扇帘子遮起来的木门,林琅猜测木门后的小隔间应该是烧炕和煮饭的地方。
林琅掀开书桌上盖着白布,桌上两摞垒得整整齐齐的书本和病例档案册。整个房间除了灰尘外,一切都整齐妥当。
林琅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闻昭非似乎有点儿……强迫症?或许还有洁癖?
林琅很快就否定了后者,闻昭非经常吃她的剩饭剩菜,不太可能有洁癖,大概是他作为医生比普通人更爱干净、也更会收拾。
“在找什么?”闻昭非放下暖水瓶,走到林琅身侧询问。
“抹布……”林琅悻悻回答,她还没找到抹布闻昭非就回来了,她原本还想给闻昭非擦擦桌子椅子,表现表现呢。
“不用你,先去洗头洗澡,跟我来。”
闻昭非挽起帘子,推开木门,里面是作为厨房用的小隔间,小隔间西侧还有一个帘子隔起来的五平空间,日常作为浴室和厕所用。